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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29 4:5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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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花园里的摄影诗:本版块用“诗词+摄影”的形式,记录我们生活的这片草花园里的成长感悟与斑斓影像。

UFO与快乐的心(一并在文中穿插分享一些摄影照片,照片源自比利时摄影师LucDratwa,他记录的是洛克菲勒中心66层窗外的风景和长椅上逗留过的人们。这些出现在镜头里的人,快乐吗?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呢?)

前天,我和左校长同车。坐在车里,左校长和我谈论起兴趣爱好来。当我们退休以后——人不可能一直当“工作狂”——不再将时间付与工作,生命里剩余的时光,应该怎么样快乐地度过呢?

纵使抱孙子孙女忙得更像个“工作狂”,但生命里总有大好的剩余时光。于是,那些兴趣爱好,是治疗老年痴呆最好的药物。

左校长的兴趣爱好是钓鱼。无论钓到大鱼还是小鱼,甚至没有钓到鱼,“钓翁之意不在鱼”,都是令人高兴的。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水边,看着那由鱼主宰沉浮更是由自己主宰浮沉的钓鱼线,思考着不钓鱼时没法思考的问题——这时候可以由自己主宰去思考那些值得思考的问题了。在左校长的世界里,这种钓鱼的状态,正如那个在渭水边钓鱼的姜太公,有着人生快乐的感觉。

我的人生快乐的感觉,源自很多兴趣爱好。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表述:我有很多兴趣爱好。下象棋,打篮球,搞摄影,打游戏,折腾那些电脑应用软件,写写诗词小说等等,都能让我其乐无穷。在我眼里,摄影和写作是相通的,都是记录我想记录的生活、世界。只不过,一个用镜头说话,一个用笔头说话。有时候,我会将镜头和笔头合在一起,在那些镜头记录下来的画面上或画面旁,配合我喜欢的那些电脑应用软件,用笔头再写下一首诗词。

我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人,生命应该活出更上层楼的高度。可以想象,诸如我等乡村基层从教人员,评个并不能永垂不朽的职称,抱着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教案本在讲台前走来走去,然后退休,再然后,就要走进山林里的那个土馒头了。现在提倡火化,百年后要进那个土馒头里,或许不能了。生命应该活出更上层楼的高度,否则,一百年后,没有人知道我是谁,来自哪里,要到哪里去。趁着现在年青力壮,我迫切希望在工作之余,用镜头和笔头记录我们的生活,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。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永垂不朽的话,我想,笔头记录下来的文字,比镜头记录下来的照片,更具备永垂不朽的资质。

在工作之余,我不愿意喝酒猜枚打哈哈,我愿意用笔头记录下一首首的诗词。其实,我更愿意用长篇小说的形式记录我们的生活,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。写长篇小说,除了具备丰富的人生阅历外,还得具备充裕的个人时间。而现实情况是,除了教书上课,还得应付一大堆来自上级的检查应付那永远填不完的表格,还得打理老人管理小孩。鉴于此,工作之余也就写写诗词搞搞散文。拿一首七言绝句而言,四句话,每句话七个字,一共二十八个字,在繁杂的事务间,这二十八个字可以诞生,而那数十万字的长篇小说,要在永远也填不完的表格的夹缝里生存,近乎一种折磨了。

尽管这样,我还是愿意用长篇小说去记录我热爱的生活。尽管目前没有时空去写作它,我可以无限地靠近它,比如不断获取写作的素材,在拿起照相机四处摄影的时候,遇见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,跟他们长谈。长谈之间,很多写作的素材,也就积累在心中了。只不过,很多时候,正如没有时空去写长篇小说一样,也没有时空四处摄影并与邂逅的人长时间攀谈。“长恨此生非我有,何时忘却营营”,但又不得不营营。这本身就是一种生活。

这个伟大的时代下,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攀谈也很容易实现。工作之余总会有些空档,得了空,我会给住在山里的左建新打视频电话,漫无边际的攀谈。他一个人住在山里,他的生活状态,也是这个伟大时代的一个缩影,是可以作为一篇小说的素材的。

我拿起手机,拨过去一个视频电话。时间已是夜里十点钟了。

“建新,在干嘛呢?”

“躺下了,准备睡觉了。”

视频画面里,左建新那满是胡子的面容,在电灯光的照射下,很清晰。

“你住在山里,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?”

左建新来了劲,说起他在山里看见UFO的事来。啥是UFO?不明飞行物——外星人到过左建新住的大山里。他说得头头是道,我终究一头雾水。我是个数学老师,总还是执着于符合逻辑的科学事实。即使是小说,我也尽可能跟着逻辑走,天马行空的浪漫总显得那么不切实际。或许,这是我一度推崇杜甫、将杜甫排在第一位而不是把李白排在第一位的原因。

我突然想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陈述过的一个事情。莫言返乡,走到村口,已经天黑了。村屋边走出一个人,叫住莫言,把曾经欠的钱还给了莫言。第二天天亮起床,莫言跟人说起昨夜的事情,众人惊愕了,那个还钱的人,已经死去好几年了。

我突然想起村上春树的那篇名叫《1q84》的长篇小说。我想,当“”变成了“1q84”,幻境的真假,没有肌肤接触的两个人恋人——怀孕了——在小说里存在了,超越逻辑。

王小波的《*金岁月》一直横在眼前。王小波的小说世界里,所有的主人公都是“王二”。王二跟陈清扬两人在山里姓交(姓当为性)的事情,与贾平凹在《废都》里描述的那些事不太相同,在王小波笔下,最为平凡的事情,整出了不平凡的哲学高度。或许,这就是王小波的睿智。

我倾向于写左建新跟陈清扬两人在山里姓交(姓当为性)的事情,而不是左建新跟UFO搞到一起去。事情的逻辑最好是这样的:左建新跟一个村姑搞到一起去,然后,跟一个狐狸精搞到一起去,再然后,在山里搞不再新鲜了,直接飞到UFO上搞去了。

这很“UFO”,这很“1q84”。

耳边又响起一句话:“即使没有收获的指望,也心平气静地继续耕耘。”

这话,是路遥说的,一度成为我学生时代的座右铭。这话,在路遥的长篇小说《平凡的世界》的创作后记里。与后记里的这句话交相辉映,这部长篇小说最前面,有路遥的一句话:“谨以此书,献给我生活过的土地和岁月。”

我一直想用镜头和笔头去记录生活,记录曾经生活过的土地和岁月,像已经远去的路遥那样。尽管有人甚至很多人批评路遥作为土农民的“劣根性”,田润叶和田晓霞两个有工作单位的姐妹花,怎么可能分别爱上没有工作单位的土农民兄弟孙少安和孙少平。

1q84都可以,为啥不可以?为啥田润叶就不能爱孙少安、田晓霞就不能爱孙少平呢?或许,世间有太多的章惇,总是缺少甚至缺席了*庭坚、秦观、晁补之、张耒。

当一切都很“1q84”,为啥不能写左建新搞陈清扬的事情呢?当一切都很“1q84”,为啥不能写左建新搞UFO的事情呢?当笔头下的一切和镜头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快乐,为啥要拘泥于写的是平凡的世界还是古怪的UFO世界呢?

原来,杜甫和李白,都可以排在第一的位置。为何要执着于长篇小说而将二十八个字的诗篇贬得简易呢?都能记录生活记录时代,都可以成为永垂不朽的篇章。

笔下的那些形式,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这些兴趣爱好,在提起笔头面对安静的夜时,心中涌起对生活对生命的无限思索。在这种思索中,又产生进步中的快乐,一如校长面对无鱼的钓,也能在安静的思索中变得无限地快活。

即使没有收获的指望,也心平气静地继续耕耘——是否永垂不朽,也不重要了。用王阳明临终前的那句话,“我心光明”,心光明快乐,这就足够了。

当年学习编程课,用C语言在电脑屏幕上印出来“Hello,World”字样。现在,“Hello,UFO”。UFO,你好,等我退休后,我会再心胸快乐地回来读你的。

草花园园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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